純陽夜未眠-一篇登九十九年夏令大專班成長營心得
首次失眠在純陽壇。
心裡翻滾的念頭雜若牛毛,想說我是因為要上臺演戲而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還是因為打工的事情順利完成進度而感到小成就感地愉悅過頭;又或者是仁禮大家們共同為了圓滿晚會的活動而同心協力的付出得到了愿快樂(後學當初沒有想這麼多,事後想來也有可能);還是疲憊的心身超出負荷而迴光返照(肝在火燒);有可能是寢室內同修的打呼聲讓我不習慣,因為愈夜時分,失眠的人對聲音特別深感敏銳,有時會產生「狗吠深巷中」的錯亂…,諸多猜測的意識、感覺顛倒、心疑胡思,我把自己陷入了整夜無法安枕的地步,思緒不斷想著想,又想起明日還有班會要上,這樣下去可會逼自己放長線釣大「愚」。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此時腦海中浮現出另一種焦慮感,我愈是逼自入眠,那瞌睡蟲愈不親近我,怎麼辦,我到底能怎麼辦……,此時似乎見到凌晨四、五點的光景,我知道自己已是熬到天明將破曉的時間,心身瘁然無言以對。(PS:突然想到,自己又受前賢慈悲,擔任本次隊員的小隊長)
大家,你們說人的心念亂不亂?!
當然亂呀。後學把自己逼到一個困境:一張床上躺著一個不聽話的木頭人。可是,竟然來純陽壇,就隨遇而安吧,後學認為,再大的事也比不上前賢們開荒辦道的辛苦,這是後學自己惹出來的禍,要自己去消化轉用。
就這樣,後學拖著尚有意識的活人,開始了第二天的班會,內心還動念說,自己曾經也參加過純陽壇的幾次活動,也算是個半熟人,道場裡還有什麼是自己不能去處理的問題,像前人慈悲,開班都要一千叩首,那後學就努力撐過呀,只是可惜無法用全身來叩首,改採個人僅存的體力用純手拜地叩。這還算是個人能力判斷的小問題,重點是身為小隊長的責任可就無法等閒視之,對此,後學感謝早有前賢安排機會(郭講師榮芳的慈悲),讓後學提早受訓小隊長、輔導員的訓練,加上自己本身就已經是「精神恍惚與清醒無差別」的情況下,只好本能地做出人性理智僅存的反應,試圖去完滿這一切。
在這裡也要感謝上天慈悲與前賢英明裁決,由於後學遲到,錯失星期五第一天的班會課程,抓了柏景(義守大學土木所碩二)當臨時小隊長,承擔後學未到的缺,好完滿活動進度。也因此,後學算轉為半個小隊長與半個輔導員的雙重身份,以投入這次班會的活動;後學也想,所幸有如此調動,讓半失魂的自己不會誤了大事,真是上天慈悲。
在此之前,星期五晚上的後學遲來報到,一核對名單,蠻方便找到自己的姓名,因為被推置第一格,當下還不明白,就突然感到幸運,一下子就找到組別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報名處的明仁就說,「喔,你是乾四的小隊長唷!」(我OS:什麼!)就這樣,撂下這句話,後學頓時滿懷一種無法言語的慈悲……。面對這樣的有心安排,我自然笑中帶點無言地接受了,不像有想法的琇婷,勇於表達自己的感受,說出自己臨時被告知當一隊八、九人的小隊長有點錯愕,她也提出建議,希望前賢能做如此安排前,應當提早告知有職責在身的後學,以免有所意外發生(所謂的意外就像是後學遲到)。
後學事後尋思,反省這種前賢慈悲後學的人事調動,是應該要有討論的空間,甚至可講是讓彼此同修的大家有對事情安排的溝通機會,把人我關係搞到你我都能心服的契機才對。後學從琇婷「直言」中,自我聯想到的偏微想法,學習學習了。
而說到這次夏令大專班的主旨:「人我關係,情緒管理」,後學感受很多。尤其是許久沒有出場演戲的後學,內心還是感到緊張又擔心。可是換另個角度來看當時的我──被失眠搞到用僅存的意志力撐著的我,也因為如此,沒有不斷加注自己扮演角色、帶領活動時的壓力,主要也是後學也沒有精力去再給自己壓力了,所以我自嘲想這也算是「危機就是轉機」的另一種詮釋吧。
然而,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面對壓力,像琇琇的感觸就很發人深思。當天晚會表演結束了,仁禮的大家都在為這次活動完滿而感到高興時,情緒激昂地相約沖涼後再聚會討論分享,好延續圓滿這一切的了愿快樂。就這樣,我們各自分別回廂房就洗,預計十一、二點在四樓講堂分享。後學也不累於身,反正演完了戲,身心似乎也回來了,能夠當家做主人,讓自己回東廂如廁,換洗一會兒,後學拖著另一種無名的滿足來參與我們仁禮內部的星光夜語。
身為小隊長的琇琇與崇傑皆因開檢討會而延宕盥洗的時間,直接參與仁禮的聚會夜語,後學見此,自然佩服她和他的用心與負責任的態度,做到一個身份的職責與義務,令人心存感念。或許是大家都累了,說話的有一搭沒一搭的,什麼話題都聊,也只聊一半,反正有意思到就夠。但是琇琇就是個有能耐的人才,分享這次晚會的心得過程,真是深感真摯動人。
她說(後學用依稀且恍神的腦容量記錄),昨天(星期五)晚會的書法活動,她寫了個「淚」字,又跳說到今天分站教育的過程中,被呂講師慈悲了,一時間擔任起小操持的學姊,(當時是受到什麼事物所觸動,後學忘了)琇琇說她那時左眼泛著淚光且滑落,想到自己從以前不是很聽話的小學妹,也變成了一位學長姊的角色,連帶想起從前在元智大學的伙食團中,有位學姊曾跟她分享過身為學長妹的辛酸感受,她現在就有當時那位學姊所體悟的感受……,她又指著小黑說,現在小黑是直腰挺胸,她自己卻被某些壓力(後學沒記清楚)壓到駝背了,她一想到濟公老師的體態就很對不起老師,說自己怎麼比老師還……(後學腦海突想起大姐倍慈跟濟公老師的殊勝關係)。若菱碰出來說,不是有一首道歌是描述,我們走的路,其實都是濟公老師背著我們走過,腳印……(後學也想起了這首歌的MV,深覺衝擊)。琇琇似乎略有點頭,娓娓道說她很感謝濟公老師對她的慈悲,讓她學習很多,只是…她或許……(真的吧後學想)琇琇有點累了,面對這此晚會的表演,她說出了自己如何承壓力,如何去處理壓力。她說,自己為了晚會的前言內容,翹掉了早獻、班課(之類的,後學沒記清楚)去擬稿,甚至在聽課當中也在擬,抱持著想圓滿晚會的用心,後學是深深感動。
還記得,出發前的時候,她問我小黑的前言影片準備如何,後學就說,就備好影片呀,其他擬稿的部分就交給他(是這樣吧小黑?!);琇琇的直言:這樣做也對啦,只是就沒有比較好的感覺……好啦,就看小黑的發揮,反正晚會人家的感受也○&*#……(怎麼?我倒是忘了)是事後,我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慚愧,應該要再多付出一點,好完善我們仁禮這次承辦晚會的機會。在此,要感謝工作很辛苦的欣爺,還要開著電腦轉檔,把好不容易字幕合成於影片中的原始檔轉錄出來,所要花的時間就是深夜兩點才轉好,他跟後學說他先瞇一下,到兩點再把轉好的檔儲進我的隨身碟,後學當然點頭應好。試想少了欣爺,我們仁禮可就少了一等星的亮度加持了,真得要給幕後功臣欣爺愛的鼓勵,「炫欣,我們生活記憶裡永遠有你的參與唷!」
最後,後學這次辦活動,參與活動,體悟活動,都很多想說的,可是每項都提到,似乎是豐富的表現,某程度上卻也是雜亂的心情表露,所以後學只想簡單的說,人我關係與情緒管理,是一直要持續培養的生命過程,不論是你的親人、朋友、情人、上司、後輩,乃至仙佛都要能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反觀自照,以最用心的態度維繫那份情感關係;就後學讀過的一本書提到,每一段關係的建立都是得來不易,每個人都不應該隨意棄置、放棄,因為要再建立同樣的關係是很難的,除非彼此都有共同的用心。然而,這是一種想法,後學在聽過幾位講師慈悲後,想增加一些想法,就是「隨順因緣」,而且是有努力去實踐的「隨順因緣」,因為後學認為,我們人之間還存有某種生命的巧妙安排,不然怎麼會讓後學遇到倍慈,王講師,嚴阿姨…仁禮的大家呢,就是有因緣才能在今世相逢,也才如此築起一條與仁禮伙食團的關係,對後學來說,這是種家的延伸。
最後想說一段話,讓它未眠此夜地迴盪心中,「家是永遠的避風港,後學想落實,為父母造一個有他們的新家,也想為未來的妻兒子女造一個避風港,最後以『家』為道的載體,去跟自己的親朋好友,或隨順因緣的人們來實現彌勒家園」。
曾發表於 2010/07/05 12: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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