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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在頻繁之下

頻繁被嫌棄在工作上 頻率太過緩慢 不像是要就職的人 我偶爾想 離開他們所謂自我中心的世界 與他們混 活入現實的正常人 頻繁在討論人生意義 比不上一碗泡麵的熱氣 吸引人注意 我偶爾吹噓 他們定義的成功氣球 用生命線打結 送給上帝 自己往下墮落 餓得像正常人一樣 頻繁在焦慮中緊張兮兮 如果大風起 颳得淋漓盡至 我偶爾會一同下雨 洗滌正常的自己 用黑夜來擰乾 把傷口化成星空 放下,自然睡去

搓湯圓

世界都煮熟了 包括我,一腦袋漿糊 有紅有白還有甜味 請吃一口 長一歲 心智卻像小孩巴手大 搓著冬至的溫意 下鍋是夢想在軟化 嘴裡泛著輕淡的苦澀 因為年長到不想吃 騙童年一直下嚥 吞進整個地球 完美今天。

勿怪別人指責你

  當你一個毛病都被大家指正多次,那表示你真得自己改進。

別被他人的情緒所左右

  開朗的打招呼,別人卻冷冷回應,但你別掛在心上,因為今天的你很美好努力。

一天遭遇也是首詩

眼皮捲起像鐵捲門升起 看到一輛車擋住家門 我和車就只能呆在原地 打110叫警察查車主 回撥竟是室友下樓挪車 我打額頭乾笑上車 駛出家門差點與來車kiss 車主怒目金剛我握方向盤微笑 笑得他莫名其妙 笑得我還好命留沒掉 車頭駛向羊腸農路 遠離民雄鳳梨遠離太多訝異的早安 從安靜的晨稀開往市區 低吼的機車野獸互相飆唱 時候不早了,你的時候不早了 加速如一顆蛋黃過熟 把太陽都惹到火了,我正在南下的路上 暫停於便利超商借廁所方便 卻一腳踩中微熱的狗大便 枯葉刮不盡,衛生紙拭不淨 屎味如影隨行,捏鼻翼 香味不能再飛行,而我得重新上路往南 趕著一天已開始的遭遇

當睡眠時間被剝奪我脾氣會很大

已經有兩天沒睡好了,所以也有兩天沒有寫筆記了。

今天我表現的很好

邁向零熄火。

我當家

君子慎其獨。

世人的表面理解

  馬夋講了一則容易被誤會的密約。   老媽講了一件她認為對我比較好的工作認定。   而我只是認為這些都充滿了「刻板印象」。

流浪生

  我見世人多浪際生涯,料想青空大地亦如是觀。

1111光棍

  光棍。   羅漢腳。   單身。   一個人。

今天有這樣子想

問自己,這一份工作還要做下去嗎?

如果道的無所不在了,那詩必然也是

只要心量夠大,想像夠超越深入,何處不是詩與道的存在呢!

100元的理髮

  送一張一佰圓入吞鈔機,按下100元理髮的紅鈕,吐出號碼條。   坐在等候椅,一長排,大多是成年男性。   

打卡,不是我的態度

吃東西前,先用鏡頭拍它一下。 看風景前,先用鏡頭自拍一下。 捕到正妹,先用鏡頭偷拍一下。 遇到傻事,先用鏡頭實錄一下。 不管任何,都可以用鏡頭抓下。

多相信自己一點

 別在別人的批評與讚賞中來建立自己,你得由自己所做所為來肯定你自己才是真正的相信。

知止

情緒長了兩張嘴 一個章魚嘴 吹牛。吹泡泡。。。 一個人嘴 漫罵,說髒話,,, 我用音樂海浪沖刷 灌飽這多出來的嘴巴 留下心聲 好好安靜於自己 獨處的無臉

如果等到那一天的話

時間彷若有情 還是無情 躺在時針與分針的夾線上 讀秒如點滴 鮮血直流成河 甜蜜的蘋果紅是 青澀變來的 亞當其實是夏娃生的 上帝對命運開了玩笑 而我們深信著 就像二十四小時 深信著會是一天 一天會死在昨天 一天則活過明天 永遠都有遺忘當天的那一天

塗鴨

我決定站在大太陽底下 融化頭髮皮膚骨頭 就連呼吸也融化 一灘五顏六色的調色 泛著我的靈魂 我的眼神 我這才開始動身 像有意識的水鬼抓人 爬上一棟廢墟的牆 凝結成不空 剩餘的我 游走於黑色柏油路上 這次真的要找個人 在他/她的心窩 浸潤一個詞 我叫作「愛」

笑點

你沒跟神明說好 面無表情時 要怎樣把幽默削皮 套裝在自己的臉上 僵硬著 苦惱著 曲線著 都不再是笑容的笑 因為你只是 一顆低點的石頭

讀我的一天

影子還睡在床上 靈魂就鬧著肚子痛找馬桶 一天的開始 用拉的用沖的 手皂的泡泡香味滌醒我 生理反應帶著兩腳 兩手打開冰箱 包子饅頭和豆漿 一個倒水塞入電鍋 一個加熱水倒入杯口 我和床上的影子連在一起 在彼此分割兩地時 身體是誰的 靈魂是誰的 都不重要了。早餐 打掃不是女人的專利 我徒手在房間裡 打獵、拼貼一整個早安 顏色是冷的 心卻溫暖,心想著自己的女人 開始整理洞房 槍管對外射擊 是波多野還是Julia 全是夢遺留下的豐沛乳香 白日色又黃濁 空白的下午,我的女神啊 太陽瑟縮在樹洞裡 摸摸自己的頭 變成一顆燈泡的亮度 只照亮我 而彈子疲軟在馬桶 用力拉的用力沖下去 影子從床上爬起 把餐桌上的我 完美的裹腹

工作不只有累,其實還有其他東西

   昨天,一整個忙完摺狀元帽,就早早入睡了,因為這份工作真的有點累到。   值得記載的事,有來一位北京漂亮女孩過來幫忙摺狀元帽,大伙齊聚四樓後陽臺(吾私稱:咖啡茶藝蓮池園)飲茶賞夜景,做著紙摺的狀元帽,六、七個人同作,一下子就完成三十頂狀元帽。之後,大伙開始手機拍照打卡與閒聊,這時北京女孩(姓李)說起她自己來,手指口腔內長有潰瘍,起因是在北京家鄉時追逐小孩玩,迎面被一條看不見的塑膠或鐵製細線劃破嘴角,宛如裂嘴女般的割傷,成了她這付口腔潰爛的毛病。   雖然,第一眼見到她是蠻漂亮的女孩,但一聽到她有如經歷,除了感佩年輕真好之外,也浮現血腥的畫面。我所謂「年輕真好」是她臉上完全看不到裂嘴的疤痕,她自己也說結痂之後剝落也沒留痕口,就醫學上來說,此正是年輕的細胞才能如此不留痕跡;而血腥畫面就是那「裂嘴女」的形象,她自己倒慶幸的說,還好那條線不高,不然再高就往眼球頂去正好瞎了,經她如此慘述比較,我心中卻也沒寬慰,只覺得腦袋浮現得竟是血淋淋的美女。   今天,早上兩位外務司機丫嘉與駿哥一同請假,所以我又有機會和闆二出差,這次上路開來較上次的順了,只是東西與店家名字還配不上,地點也是模糊,如何串聯路線我還是沒有完整的路線圖,但至少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只有一家沒送到。這次,闆二請喝飲料,聊得內容還是不脫那幾件他在意的事並問我這禮拜的工作心得,我倒是有點抱怨的說「累」,而忘記自己真正會想在這份工作好好投入、喜歡的原因給忽略,這是因為我先從悲觀的角度尋求他人的憐憫關係,是下意識、潛意識的反應,事後回想起來,是我對外的慣性態度,得要加以注意。   說到這份工作,我還是抱持著學習的心,而且同事的個性都良善,做錯事就直接講,感覺也蠻好的,不用拐彎抹角,這樣我也會學習得比較快,發現自己也不是喜歡一直坐辦公室的人,能開車送貨,就能轉換心情,像是去完成一件遊戲般的工作,一切仍保持感恩的心,因為闆二肯用我,肯與我分享他的想法,就是在乎我對他們公司的意義,被受重視是要靠自己去維持與創造的,而且我也想幹好這份工作,累積一年資歷以上的經驗值,同時為將來開工作室及學習平面設計的資金作累積,因此我不會輕言辭退。   這是讓我保持工作下去的最大原因,屬於自己的夢想正一步步的靠近中。

太累就會打呼,最近

三十歲開始累 太累了又會打呼 阿爸打呼了三十年 累了三十年 也養大我到三十歲 剛累到打呼 另一段可能三十的打呼

受到重視的感覺很好,但要平心而論

  今天上班,我說了一句諛媚的話,而且是對老闆二代講:「早點來可以記一點東西啊!」當下內心起了不好的念頭「pmp」,也覺得自己太過矯情,抵觸了老闆二代(以後統一稱闆二)昨天聲明的「直接說」態度。對此,我得要戒慎恐懼!   丫嘉來了,小我五歲的青年,瘦瘦高高的,和時下年輕人一樣,愛買飲料替代茶水,菸不離身,但他有純樸鄉下孩子的性格,與大四歲的女友同居,不忌諱與我分享近期將結婚的消息,聊聊男女交往、雙方家長見面、婚姻等等的話題,使早上送貨的時間如此快樂地度過。   下午,改跟王大哥學走南線,丫嘉稱他為「師仔」,善於維修電器及熱心接待顧客,是不錯的學習前輩,與丫嘉都菸不離手,但吸的品牌全然不同,年輕的較清鮮,壯年的較濃厚,對我都是窗外的空氣比較安全。一上路,王大哥就以十來年的資歷規畫路線圖,也樂於聊天,甚至講笑話,對我這個新人十分的照顧與督促,讓我倍受尊重。但我想這只是一時個人的情緒投射,重要的是如何維持自己對這份工作最初衷的信念,若因為他人的對待而認定工作價值與自我價值的話,是會落入自我情緒的泥沼,因人而喜、因物而悲的無明。   所以,我還是得從自身在這份工作中,由己身去發現這份工作對我的意義為何在,不因闆二、丫嘉、王大哥、伯銅大哥等同事影響,壞了工作原本的核心意義,其意義就是要成為跨入電機產業的top研發者。    或許明天,我還能學到更多的東西,加油。

看見「走進CSAIL 一探MOOC如何翻轉教育」

  生活周遭的際遇真是奇妙。昨天,在前往講員班時,與學弟聊天,他就興奮地分享在彰化師範的碩生研究之課題,提到MOOS翻轉教育的名詞,當時後學還聽不太懂,抱持著疑問結束昨天。   今天,首日正式上班,在下午開車送貨的回程,陪送指導的老闆二代他就明確分析後學個人系所的特質,鼓勵我要朝向教育這一塊去努力創新,不要白白浪費自己原本所學的系所資歷,並且再三以市場供需、金錢論來刺激我生「淘金夢」的富有渴望,別在沉溺於自我想要的、一個人過活的仙人境界,早早下來面對現實的殘酷及深受折磨,磨練出大老闆、賺大錢的向錢看。   我想當時的陪笑,是種掩飾我對老闆二代的尊重與不認同,但他用心替我著想的照顧,讓我深感信任,以及聽進話裡的就是那「教育」一事。巧的是,今晚點閱文茜世界週報的視訊,看見「走進CSAIL 一探MOOC如何翻轉教育」,這才瞭解學弟所講的名詞和老闆二代的教育,竟然在我的生命裡發生了強烈的連結!   令我想好好想教育這件事。